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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我家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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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怀孕六个月左右辞了职以后,茹一直在家,没有出去工作。不过这样的日子久了,妻子感觉到自己似乎和社会隔绝了,自己也是很好的大学毕业的,受过高等教育,不可能做一辈子的家庭主妇。于是,她和我还有孔叔商量,说要找份工作,回到职场。

我是完全理解,也很赞成她继续工作的想法,不过孔叔就不是很乐意了,因为茹不上班的日子里,他可以和她朝夕相处,维持亲密的关系,而茹如果出去工作了,一切就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了。他和茹说的理由是他一个人没办法照顾豆豆。茹和我沟通以后,我们默契得做了决定-请个保姆来家里帮助带孩子,茹去上班。这样一来,孔叔也没更好的理由阻拦了。

茹找工作的过程也比较顺,通过猎头的帮忙很快找到一份在一家规模很大的外企里做业务运营管理的工作。茹上班的新公司地点在东方新天地,我开车上下班可以经过那里,这样每天早上我就比平常早些起来先送她去上班,下班去接她一起回家。

重新回到社会上工作,并且是新到一家公司做一份新工作,茹都很兴奋,每天上下班都和我一直聊有关工作的事情。她去上班的这家工作氛围不错,同事里年轻人的比较多,人和人之间没有太多的利益冲突或者政治。同时,外企在着装氛围上也是比较讲究的,不会因为打扮精致而出现在国企或民企里似乎是鹤立鸡群overdress 的情况。茹每天都会很认真的化妆,打扮自己再和我一起出门上班去。渐渐地,茹和我似乎又回到了刚结婚没有孔叔出现的日子。而相对的,因为缺少共同话题和相处时间的减少,茹和孔叔没有了曾经的亲密,我感觉到妻子开始抵触和他的相处。感觉都是相互的,孔叔自然也感到关系微妙的变化,然而他又无力去阻挡这种变化,他开始变得暴躁,隔三差五出去找人喝酒,然后酩酊大醉回来。他越是这样,茹越是产生厌恶感,她尽量避免单独和老头相处,每天下班回来都和我一起,周末如果要带孩子出去逛,也拉着我一起。对于妻子情感上(还有身体上)的回归,我是很欣喜的。

然而这时事情偏偏又有了新的变化。08年9 月的一天,公司领导找到我谈话,说是准备在广州筹办一个新的部门,问我愿不愿意过去做负责人。说实话,在北京总公司继续呆下去,我是没有看到什么升职的机会,不过让我离开刚刚感情回温的茹,我又有些舍不得。考虑再三,我觉得男人还是应以事业为重,心里就下了决定要去广州了。我的想法是,如果那边稳定了,可以考虑让茹和孩子也去广州,妻子如果要工作的话,可以在那里再找一份事做。那些天,茹也看出来我有心事,后来当我告诉她了之后,茹忍不住哭了,抱着我说要和我一起去广州。其实她是个很感性,很依赖人的女子,因为小时候没有了爸爸,一直缺少安全感。我当时的想法是,去广州建设一个新的部门,对我来说是个全新的挑战,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心里没底,而茹刚找到一个很不错的工作,我不想让她为我做辞去工作去广州的牺牲。基于这样的考虑,我的决定是自己先去广州发展,一年之后如果做的好,就把茹和孩子接过来一起。花了不少时间总算是做好了茹的工作,条件是每个月我回家看她一次,或者让她来广州看我。

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孔叔。我走了之后,让他留下呢,还是让他也走呢。让他留下,他难免又要要求和茹睡在一起,而茹那时已经对他开始有了距离感甚至厌恶的情绪。如果让他走,他又能去哪里或是他肯走嘛。我于是还是私下和茹商量,征求她的意见。茹也表现出两难的困惑,虽然自己也不想和孔叔单独相处下去,不过让他也走的话,自己一个人和孩子还有保姆在家,觉得突然没有了人可以依靠。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让孔叔先留在家,如果实在茹感觉不好,还可以辞职去广州和我团聚。

分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08年十一过后我飞到广州开始了新的工作和生活。在这里,很快我遇到了一个让我无法忘记的女孩子-小灵。

小灵是个长相清秀的湖南姑娘,那年夏天大学毕业之后,到我们广州公司开始工作的,我到了之后,被安排借调到我的部门工作一年。小灵个子不算高,163 左右,身材苗条甚至有些显瘦,她的穿衣风格似乎永远是简约青春的路线,牛仔裤,T 恤衫,长裙子,七分裤,帆布鞋是我最多看到她穿的。小灵很聪明,性格很活泼,交给她的工作总能很好的完成,我很喜欢和她一起工作。空闲的时候,她也很喜欢和我聊天,听我讲我上大学那会儿的故事,听我讲北京的生活,讲我过去的感情经历以及和妻子的恋爱故事。

那年,小灵22岁,正好小我10岁。我问小灵为啥不谈恋爱呢,小灵说她有个青梅竹马的朋友,不过因为男孩子是在西安上的大学,而小灵是在广州读书,两个人一直没有在一起,男孩子毕业去英国留学了,因为距离,因为年纪都轻,两个人总是吵,分分合合,最后分手了。因为都是一个人,我们下班后经常一起吃饭,散步,聊天,相处久了,我不自觉的已经喜欢上和这个年轻充满活力和好奇心的姑娘在一起的感觉了。对我而言,先前在北京的工作和家庭生活都有些压抑,在广州天空似乎晴朗了很多。我和小灵就这样越走越近,最后逾越了最后的界限。久了,茹也知道了,她认为是她自己不好,和孔叔有了不伦的关系,才导致我的离弃。

转眼到了09年春节,我给茹打电话,问她春节打算在哪里过,茹说是计划带豆豆回重庆看看母亲和继父。谈话间,我问到孔叔呢,茹告诉我,孔叔已经回东北了,不会再回到北京了。我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好问原由。电话最后,茹希望我生活得开心,至少要比和她一起快乐,而她也会开始自己新的生活,说完这些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泣不成声。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去安慰茹,心里也是沉沉的,是因为自己对生活的不能把握,让幸福的家破碎了。

再次见到茹已经是两年半以后。咖啡馆进来一位时尚的女子,待她走近,是茹,她的打扮让我眼前一亮,秀发盘起来,带着大大圆环耳坠,Burberry的风衣,里面是紧身连衣裙,黑色绣花的丝袜,高跟凉鞋,拎着Chanel的包包。在这里,我们聊了两年多以来各自的生活。

再次见到茹已经是两年半以后。咖啡馆进来一位时尚的女子,待她走近,是茹,她的打扮让我眼前一亮,秀发盘起来,带着大大圆环耳坠,Burberry的风衣,里面是紧身连衣裙,黑色绣花的丝袜,高跟凉鞋,拎着Chanel的包包。在这里,我们聊了两年多以来各自的生活。

谈话中,大家避重就轻,都没有深问对方的感情生活。两个多小时的谈话,我多少了解到茹最近的生活,茹目前在和一个地产公司的老板同居,那人四十多岁,丧偶,有个孩子在英国上大学。茹带着豆豆住到了男人在顺义的别墅。茹也了解到,因为小灵家里的强烈反对,我和她不得不分开,我选择回到北京。茹告诉我,我们在三元桥的房子现在没人住,让我住回去,另外把我留给她那辆宝来还给我,有个车开比较方便。她说她现在有车开。

当我拎着行李回到久违的住所时,我有物是人非的幻觉。在空荡的房子里,我蓦然发现主卧正对着大床的墙换成了镜子,再看连天花板也换成了镜子,照的我自己似乎无处不在。打扫好卫生,我打开行李箱,把衣服和鞋子放起来。打开柜子,里面还有很多茹留下来的衣物,大衣,裙子,内衣,丝袜等,鞋架里还有她几双漂亮的高跟鞋,不禁睹物思人。

一切安顿好,我一个人百般无聊,打开床头柜上的老笔记本,那是三年前我和茹共用的。密码没变。我打开浏览器,看到上次上网的记录是在11年1月。

我翻开一个一个文件夹,试图寻找茹留下来的记忆。

进了D盘里的一个文件夹,我发现是茹的照片集,打开第一个子目录,第一张是茹穿着白色带细细的黑竖条的OL套装,咖啡色丝袜,白色高跟鞋的照片,非常妩媚和性感。看下去后面,突然看到一张是穿着背心热裤戴着墨镜的茹被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孩子搂着,背景是香港的维多利亚湾,我的心一阵悸动。照片上的时间是2009年6月。后面接着几张是茹在酒店落地玻璃窗前以香港的夜景拍的,这个文件夹还有很多茹和这个男孩子的合照,看得出来两人是亲密的恋人关系。

第二个子目录,打开前几张,依然是茹的单人照,不过看时间已经到了秋冬季节的北京,茹穿着大衣,裙下是厚丝袜和高筒靴。看她的表情,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开心,有些少妇的忧郁,笑的有些勉强。后面几张出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只有一张他和茹的合影,我注意到茹搂着他的腰。照片的时间是09年底10年初。

第三个子目录,出现了孔叔,里面有几张是他自己一个人照的,有几张是他抱着孩子拍的,不过没有他和茹的合影。

第四个子目录,里面的茹都是只穿着非常性感的内衣,有些张还穿着性感的丝袜和高根鞋,其中有一张还是穿着夸张的漆皮女警制服,茹涂着红红的唇膏,戴着大沿警帽,乳房开得很低,照片背景都是室内,不是在家,就是在酒店,我注意到这个文件夹的照片最少,而且照片的文件名号码不是连号的,估计被删过一些。这些照片不禁让我浮想联翩,猜想是茹和男人的私房照。

最后一个是10年底拍的,里面有一张是茹在宝马车前拍的,还有坐进去拍的,还有一张是抱着小孩和一个男人的合影。

看完了照片我不禁开始猜想茹这几年的感情和性。刚才在放东西进床头柜的时候,还看到了未用的避孕套,我想到这张床上已经不仅仅睡过我和孔叔,现在应该还有好几个男人了。

继续扫荡检查电脑,我看到了茹写的几篇心情日记,里面写了她因我抛弃的伤心,她让孔叔走的原因,和男人的情与性……

合着日记还有后来茹给我讲的,后面会交代她的那些年和那些人的那些事。

没有象编年体那样,按照时间顺序了。先从其中的一段关系开始说。

前面说的妻是08年进了这家公司工作,10年的春天,她的公司来了位新同事,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到财务部工作。因为妻和她不是一个部门,所以一开始并不熟,大概是两个多月以后,有一次中午在外面吃饭碰到了,聊了起来。

她姓周,没有英文名字,这样妻就喊她周姐。周姐是北京人,很能说,她家原来也住三元桥附近,离我们的家挺近的。

“我们住的很近阿。Grace,每天你怎么上下班阿,地铁吗?”

周姐问妻。

“我开车”“哈,真好,这样哪天要是天气不好,我搭你的车,成吗”“没问题”就这样两人算是认识了,有一天下大雨,周姐真的给妻打电话,问妻能不能上班路上带上她一起,妻是那种不懂拒绝别人的人,便答应了。下了班,也搭茹的车一起回家。周姐是典型的北方女人,热情外向,自来熟,渐渐就和妻熟络起来,和茹谈起各种话题,谈工作,谈家庭生活,谈孩子。周姐以前是在国企做会计,后来又到了外企,不过英语不太好,她老公也是北京人,比她大五岁,在一家国企做中层,女儿上高中了。周姐也了解到了当时妻的情况,和老公两地分居,小孩两岁了,正由茹的母亲在北京帮忙照顾。周姐还和妻分享了很多她的育儿经验。一次下班后,妻开车送周姐回家,到她家楼下,这时刚好走来一个中年人,身材很魁梧,剃个平头。周姐一下车就和男人说话:“赶巧了,你也回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和你说过的我们公司的美女grace”

她又转向妻,“Grace,这是我老公,李赫勇”妻赶忙下车,“姐夫好”男人伸出大手,握住妻伸过来的芊芊玉手,看着她说,“早就听我们家那口子说过你了,总算见着了,真人比她说的还漂亮”,说完笑起来,还没松开妻的手。“哪里了,周姐才是大美人”周姐瞪了他一眼,“见到美女,看呆了吧,人家要回家看小孩了,赶快让人回家”“哈哈,下次有机会,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

男人终于松开手。“谢谢姐夫,一定的!”

周姐和坐回车子里的妻说,“Grace,开车回家慢点哈”“好的”妻后来回想说,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周姐的老公对自己有想法。他一开始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妻,妻感到他的眼神在自己丰满的胸部和裹着黑丝袜的美腿上停留了些许,然后就盯着她的眼睛看她。

过了两个星期,一次妻送周姐回家,“Grace啊,我们老李总说要请你来我家吃饭,谢谢你经常接送我回家,我和他说你老妈和孩子每天在家等你回去,可能没空来,这样我们打算送你点心意”“周姐,不用了,你和姐夫不要客气啊,送我东西我不能要啊,家里什么都有”“没事,过节你姐夫单位分的水果,我打电话叫他拿下来两箱给你”“真的不用了,你俩的心意我领了”周姐还是坚持打电话让她老公下来了,和上次见面一样,男人又忍不住盯着妻看,和她聊了几句,才被周姐催上去。

没多久,因为还要照顾老伴,茹的妈妈带着豆豆回重庆一段时间,让妻专心工作。

上下班聊天中,周姐就知道了这个情况。一天,周姐和妻说,“Grace啊,我们家孩子学习偏科严重,语文和英语不好。最近你妈妈和孩子不在北京,空的时间多了,你看哪天下班,来我们家一起吃饭,然后给辅导辅导,成吗”“嗯,成”妻答应下来。

这样妻就偶尔下班来他们家帮孩子辅导功课。每次妻来,周姐的老公都很热情,每次辅导完,周姐都会让老公把她送到楼下。周末的一天,周姐给妻打电话,问妻有没有时间给孩子辅导,妻本来想去逛街的,但也答应了,周姐让她不要开车来了,电话里问了我们家的地址,让自己老公开车过去接她。

过了一会了,妻看到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打来,估计可能是周姐老公的,接起来“喂,你好”“你好,小茹,我是你李哥,过来接你去我们家,下楼吧,我车停在楼下”“好的,姐夫,我这就下来,”

平时喜欢穿裙子和热裤的妻子,不想自己穿的花枝招展去人家,特地选了身朴素的衣服,长袖T恤和牛仔裤和运动鞋。

楼下停着周姐老公的黑色伊兰特,老远就看到车里的中年男人正冲她笑,手伸出车窗招唿她。妻走近,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男人一路说笑带她去家里。

这样,周姐的老公就有了妻的手机号码,也有了单独和妻交谈的机会。接送过妻来家里辅导孩子几次之后,一来二去,男人和妻聊的就多了起来,也熟络起来。他有着北京人的健谈,加之中年人的阅历,让茹觉得和他谈话很有趣。有一次,妻收到了条短信,是他发过来的,一条笑话,妻被逗笑了,“呵呵,姐夫真幽默”妻回了个短信。后来,发到妻手机上的他的短信越来越多,内容也渐渐全变成了带颜色的笑话,出于礼貌,妻都回个“哈哈”“呵呵”或者笑脸。发短信的事情,妻也没有和周姐讲过。

转眼到了7月,暑假了,周姐向公司请了2周的年假,带着孩子去欧洲旅行去,顺路去看孩子在德国定居的舅舅。

周姐刚出发的周六,妻正在家收拾准备去上跳舞课,突然手机响了,是周姐老公打过来的。“喂,姐夫,你好啊”“小茹啊,你知道你周姐出去旅行了,我一个人,正好你也是一个人,晚上我请你吃饭吧”“哦”妻想了一下,觉得单独和同事的老公出去吃饭不太妥当,而且她也觉察男人对她有意思。“不好意思啊,姐夫,我晚上约了人,改天吧”“那明天好了,我来接你”“啊……明天?”

还没等妻说,电话那边传来挂断的声音。

第二天上午10点多,男人就开车来到我们家楼下,打电话给妻。妻不好拒绝,只好换好一身衣服下来和他去吃饭。李哥很幽默,吃饭的时候逗的妻笑得花枝招展。饭后,李哥建议开车带妻去一个地方,不过又没说哪里,妻推脱说天太热要回家休息了。于是两人来车回去,到了我们家楼下,“请我去家里坐坐,吃块西瓜,休息一下吧”“不要了,家里太乱了,没收拾,也没有买西瓜,姐夫下次吧”妻拒绝。“那我们买西瓜去”,男人根本不听妻的,开车调头就去到小区外一个水果摊,挑上一个大西瓜,上了车。“家里真的太乱了,别去了,姐夫,求你啦”“没事儿,我给你收拾”男人坚持。

尽管不情愿,妻还是给他开了门请他进了家。男人把西瓜放到冰箱,然后要帮妻打扫家里。“姐夫,你坐吧,先不要收拾了,我还是自己来吧”妻陪着男人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李哥直勾勾的看着她,她下意识拉了拉裙摆,试图遮住白色连衣裙下露出来的大腿,因为天热她没有穿丝袜,腰间系了条宽宽闪亮的皮带中间有个金色的扣。男女共处一室,妻有些紧张,虽然自己也是过来人了,不过在这个自信甚至专横的中年男人面前,她有些怕,这种怕也说不上为啥,可是面对同事的老公,她有些不自然。

妻看到男人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开始主动找话说,“姐夫,这次你怎么没和周姐和孩子一起去啊”“我们单位没这么多年假”“哦”“小茹,你好漂亮,让我好好看看你”说着男人拉住妻的手。“你不要这样,姐夫”男人试图抱她,被妻躲开了,“姐夫,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妻涨红了脸,站了起来。

男人毕竟有中年人的世故,“我是太喜欢你了,忍不住了,哈哈”“那吃完西瓜,快回家吧,呵呵”“那要你喂给我吃啊”“唉呀,又来了,再这样,不让你来我家了”“哈哈哈”星期一上班,妻收到李哥的短信,邀请她晚上去他家吃饭,“不去啦,有约啦”妻回他。

她不想和这个男人进一步发展,这是个危险的关系,如果发展下去,被周姐知道,那可怎么办,自己必须拒绝这种事情的发生的任何可能。

随后几天,男人又是短信又是电话,约她她都是不肯和他见面。

一天下班回来,外面大风大雨,雷鸣闪电,晚上10点多妻在卧室躺下准备休息了,突然听到走廊有人敲门,咚咚响,妻有些害怕,尤其是在这样的夜里,“谁啊”。没有人应答,不过敲门声停了下来。

妻凑近猫眼看外面,没有人,她纳闷地回到了卧室。没几分钟,敲门声又起,“谁啊”还是没有人应,照例敲门声停了,妻再次望向外面,还是没人。妻想过开门看看外面究竟是谁,不过又怕如果有坏人顺势冲进来怎么办。忐忑中,妻回到了卧室,我们住的小区是个老小区,楼下没有保安,所以叫不到人帮忙。过了半响,骇人的敲门声又响了,妻对着门大喊“谁啊,再敲,我要报警了”,敲门声停了,不过外面还是回音,也没有看到人。妻想到打110了,这时手机响了,来短信了,是周姐老公发来一条黄色笑话,妻顺手回了一条“我家外面有人敲门,我很害怕,怎么办,打110可以吗”短信刚发出去,李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小茹,怎么回事”“姐夫,我家外面刚刚总有敲门声,我去看,就没人了,吓死了都”“你别害怕啊,我马上过来,不管是人是鬼,我都让他滚蛋”“不要了,太晚了,再响的话,我打110报警了”“傻丫头,110才不管这事儿呢,我马上过来”“哦”电话那头周姐老公挂了。

这边刚挂电话,门口那边又响起了诡异的敲门声,妻真的害怕了,没应声,直接过去猫眼看,也看不到人,她也不敢打开门。没一会儿,敲门声又停了。

十几分钟以后,门口又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伴随着周姐老公浑厚的声音“小茹,是我,你李哥”妻赶快给他开门,门外的男人浑身被淋的湿湿的,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进门之后,周姐老公一把把妻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说,“别怕宝贝儿,哥来了”,妻也是被先前诡异的敲门声吓坏了,任由他紧紧搂着,高耸的双乳被迫结结实实贴在男人的胸口,小腹也被紧紧贴在男人中年发福的肚子上。

抱着抱着,男人转头吻上了妻的唇,“呜,呜,不要”妻反抗,搂着茹温软如玉的身体的中年人勃然性动,一把拦腰抱起怀里的女人,走进了曾经是我和妻的主卧,把妻重重扔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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